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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婪地吮吸着息筱柔嫩的唇瓣,舌头执拗地在他唇上流连,等到被挑逗之人忍不住微微张开口,灵巧的舌头忙不迭地探进去,熟练地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敏感地带。

    原本推据在弟弟胸前的手渐渐软下来,息箓那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热情都灌注在一个吻中的举动撩拨着息筱,他突然就懒得挣扎,任凭粗暴的亲吻继续。

    “怎么样?是不是比叔父好多了?”当息箓终于结束这个吻时,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喘气,似乎还透着淡淡的紧张。的44通常在十三、四岁就会被教导通晓男女之事的皇子,在接吻这种事上并不会太青涩,可一旦对象换成自己仰慕多年的兄长,息箓就变得没有自信起来。他此刻反倒羡慕风流在外的叔父,至少如果有叔父的技巧,自己就不会这么没有底气。

    调整微微紊乱的气息,息筱看到脸颊有些泛红的弟弟,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介意跟叔叔行淫坐乐,却不表示被自己的弟弟强吻后不会生气。更何况,只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本事,也敢在他面前托大……一股怒气突然涌上心头,他眼眉一挑,笑吟吟地将身子倾向息箓。

    “这么多年还练不出来,看来皇宫里果然管制得严谨,还是让哥哥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亲吻吧。”一边说着,息筱双臂环上息箓的颈项,有些红肿的双唇轻啄着息箓的嘴角。

    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舔几下息箓润泽的唇瓣,在他怔愣间俏皮地探入他的口腔,纠缠上他的火热的舌头,舌尖不时刮过他齿间,轻柔的吻细密延绵。

    “嗯……唔……”被心上人亲吻着的息箓前所未有地兴奋着,沉浸被起的火焰当中。

    当感觉到兄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转移到他背部,更加轻柔地刮搔抚弄着他的身体后,息箓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地从襟口探入对方的衣衫中。

    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不知轻重的弟弟,可一旦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就开始渐渐超出息筱的掌控。学习能力极佳的息箓已经再次掌控局面,抚摸着兄长身躯的手指带起一串串火焰。

    太子的锦服越见凌乱,粘腻的呼吸间在两人之间燃起名为禁忌的背得快感,令两人都沉浸其中欲罢不能。

    一条腿强硬地插入息筱微微打颤的双腿间,用大腿磨蹭着他双腿根部的敏感,不停变幻角度的亲吻带着几许强迫的意味,可其中又能体味出细密的温柔。

    被扯住头发,息筱不得不仰起头承受弟弟还未有打算停止的亲吻,被灌注过多的唾液无法下咽,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向下流出。

    抓住息箓胸前的衣襟用力推几下,却发现他还要继续嬉弄自己,息筱用力一咬牙,顿时被巨大的力道推到假山上,坚硬的石壁撞得他背脊生生发痛。

    及时缩回舌头的息箓生气地瞪一眼正在整肃自己仪容的兄长,正要开口时,却觉察到不远处的一道视线。循着望去,只见息沂初环抱着双手站在距离他们兄弟二人不远之处,戏谑地望着假山旁纠缠的两具人影。

    不知何时开始看起的靖安王斜倚在树旁,慵懒闲适的身姿宛若优雅的猎豹。他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侄儿光天化日下在他的府邸内,在他要忙着选王妃的时候竟躲在这假山间,好似一对偷情的小情人。

    似是感到那目光主人的威胁,息箓突然伸手将还在忙着整理自己衣衫的兄长挑衅般搂紧,回头对着远处之人,双手更加的不安分。

    静静地看着,见息筱对弟弟的举动反抗也不大,只是轻微挣扎几下,就放松身体,脸上还带着几分刚被染上的春情。

    对他的这种反应息沂初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如此贪恋被挑逗时所赋予的快感的身体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他十几年来费尽心机的最大成就。但如果不是在自己手中绽放,即使再美丽淫乱的花朵都会觉得碍眼吧。

    “令两位皇侄‘不得不’在假山后休憩,还真是本王招待不周。”抱臂斜靠在树旁的息沂初望着还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的两个侄儿,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淡笑,戏谑道。

    “叔父客气了。靖安王府花园景色别致,在这假山后休憩,幕天席地的,到是别有一番滋味。”示威般突然搂紧息筱纤细的腰身,却见怀中的人儿狠狠瞪他一眼妄图脱离般又开始挣扎起来。

    息箓依然埋在兄长衣襟内的手指攀上他半裸胸膛上的突起,狠狠一拧,怀中挣动的身躯瞬间一僵,老实停下没有再动。他这才松开手,安慰似的轻轻揉弄几下兄长胸前渐渐开始发硬的小果实。

    “喜欢就好。不过……这褪衣解衫之事还是在房中为好,花园人多眼杂,保不准被别人撞到。”眼神连瞥都懒得瞥一眼倚在息箓怀中的太子殿下,息沂初不误嘲讽地笑道。

    “皇叔教训的是,息箓失礼了。”轻掐一下兄长胸前的坚挺,听到预期的低声轻呼,息箓轻笑着将手抽回,顺势替他把散乱的衣裳整理好。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乏了,皇弟先送我回府,想必叔父不会介意吧。”看着眼前相互客套虚伪的二人,息筱突感一阵厌烦。

    冷冷地扫一眼并不出声反对,满脸算计笑容的叔父,息筱推开弟弟还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寒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浅笑着对叔父恭敬有礼的一揖作别,息箓急忙跟上快步在前的兄长。待他走到外门前时,马车已经准备好,车夫正要扬鞭驾车。

    “不用去太子府了,直接到宫中。”刚坐稳进车内,息箓便吩咐车夫转向,“皇后娘娘身体抱恙,太子要入宫探视。”

    也不等兄长发话,他脸上一派温和无害的笑容,叫车夫也不疑有他,赶忙载着两位皇子向皇宫行去。

    “哥哥有什么话要说么?”坐在车厢内,久久不见息筱有动静,也没见他驳斥自己的决定,息箓不禁有些好奇。

    “我在想……明明我只大你两个月,为什么你的技巧会那么差呢。”慵懒地靠坐在柔软的椅垫内,息筱用手点点自己还带着几分情色红润的唇,笑得灿若春花。

    被毫不留情地取笑着,息箓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脸色也黯淡不少。

    无意理会这个弟弟受到多重的打击,息筱垂眼看着自己随马车颠簸摇晃的衣袂,也不再开口说话。

    “母后今日感觉好些了么?”头枕着母亲的膝盖,躺在横椅上,息筱眯着眼睛享受柔嫩指尖从自己发间梳理过的幸福感。

    已经很久没有跟母亲这么亲昵的接触了。自从他搬出宫后,无有宣召便很少进宫,以免惹人非议。前几日入宫探望偶感风寒的母亲,没想到恰巧遇到正在皇后寝宫探视的父皇,感太子孝心甚重,父皇特命他每日都到皇后寝宫陪伴母亲。

    得到特命的息筱当下便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想要开口道谢,可见他温温地笑着,不知怎地话就说不出口了。

    之后的几日,每天都在皇后宫中与母亲闲谈,或是静静地坐着看她做些女红,平静恬淡的生活让息筱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就连一块伤疤都没留下。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忙着婚事的叔父,也没有再跟皇弟撞上,生活中只留他跟母亲两个人,忘却所有的烦恼事,即便只有粗茶淡饭也让人甘之如饴。

    “不过是风寒,早就好了,看你紧张的。”温柔地抚摸儿子精细的脸庞,面容还有些苍白的皇后突然笑道,“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杏花糕,母后喂你。”

    伺候在一旁的蝴蝶听到皇后此言,立刻递上盛着杏花糕的小银碟。信手捏起一块,放到竟闭上眼睛张开口等待的儿子口中,皇后脸上写满慈爱的表情。

    她从来不吃这种甜腻的糕点,但是儿子喜欢。所以即使没有尝到,见到怀中半大的孩子那副撒娇满足的模样也就够了。

    “母后怎么突然想起准备杏花糕了?小时候我缠着要吃,蝴蝶每次都要念叨不让呢。”细滑松口的糕点跟记忆中不大相同,味道却也很熟悉。

    息筱翻个身,双手撑着身体趴在长椅,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儿时他每次要念着吃甜食,就会闹着喂给母亲一块吃,结果每次吃不到一块母亲就会皱着眉头开始干呕,所以他尝尝被蝴蝶说上好久。

    久而久之,他也便习惯了不再贪吃糕点,母亲寝宫中也很少准备那些零嘴。今日倒是稀奇,母亲特地准备他儿时最爱吃的杏花糕,也没见一旁的蝴蝶脸色变得难看。

    “我哪有那么好兴致,糕点是今晨靖安王送来的。”用帕子替儿子拭去嘴角的几粒残渣,皇后柔声笑道。

    靖安王?听到这个名字,息筱全身不由自主地僵了僵,刚咽进口中的糕点好似卡在脖子内,梗得他难受。

    若不是在母后宫中,他还恨不得现在就把刚吃掉的东西给吐出来……不对,是必须吐出来!终于想起为什么方才吃糕点时会觉得那股香味很熟悉了,不久前息沂初给他上的伤药就是这种气味。

    从外朝传进来的媚药香味,清清淡淡的,只要加一点点在膏药或是糕点里,不管涂抹在身上还是吃进口中都很诱人呢——恍惚还记得那日叔父是这么对他说的,可为何直到吃进腹中才想起?!

    看一眼还放在蝴蝶身旁的精致食盒,上面明明白白地打着靖安王府的徽记,他进来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真是太大意了。

    “孩儿想起府中还有事,今日就先行告退吧,明日再来探望母后。”脸上的笑容不减,息筱做起身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那盒糕点母后不如一并赠与孩儿吧。”似是羞赧地不时偷望几下蝴蝶手中的银碟,息筱心中却是将息沂初那个王八蛋骂得狗血淋头。

    就算要找他麻烦,也不用巴巴地把东西辗转送到母后手中啊。若是不小心让谁吃了这些糕点去,到时候看他究竟怎么好与。

    不解地看着眉宇间有些焦急的儿子,皇后淡淡地笑一下,也不说话,对蝴蝶挥挥手,知巧的贴身宫娥立刻将糕点全数装到食盒中,送到屋外交给伴随太子入宫的内侍。

    拜别母亲匆匆回到太子府中,刚进到家门,息筱便将整个食盒恨恨地扔进水池中。息沂初那种怄气的行为若是放在平常他至多也就觉得有些好笑,可想不到他竟将脑子动到母亲身上,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那日在靖安王府,自己居然还会因为叔父准备大婚的事不满,做出好似吃醋的行为,竟然是身为太子耻辱,真是太失态了。与弟弟的事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如果不是叔父突然出现,说不定依着当时的状况自己会跟着欲望任息箓继续下去。

    可偏偏被叔父看到,当时的好事就打住了。等候多日也不见叔父有所动作,息筱本来的担心也渐渐淡去。本还以为那个人已经确定婚事,所以反应才会那么平静,不至于一逮到机会就想着如何惩罚自己。可没曾想,他手段变得如此下作,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些不入流的媚药。

    而自己每次都被药给算计到,才是息筱最无法释怀的。想来既是今晨送进宫的糕点,想必叔父很快就要借着惩罚之名前来太子府中……想到前两次的处罚,息筱开始发热的身体内体不禁窜上些许寒意。就算极力想要忘却,可身体内至今还记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又开始隐隐骚闹起来。

    坐在房中,手搭着桌案上的瑶琴,无聊地拨弄几下,息筱的喘息渐渐凌乱。这次他并不想逃,斜倚在榻上,反倒殷殷期待着息沂初的到来。

    靖安王与当朝宰辅家的千金已在三日前定下婚事,虽然还没在朝中正式宣布,可朝野内外恐怕已经无人不知了吧。靖安王的大婚定在半年之后,婚毕他便要携带家眷离开皇城,在这仅剩不多的时间里,他与叔父相见的机会也不会再有多少。

    窗外雨打竹叶泠泠作响,含着不知是感慨还是如何的心情,息筱的思绪再次飘远。双眸浅闭似要沉睡过去,不知多久后,他被一阵窸窣声惊醒,睁开眼却什么人都没有见到。

    早已屏退在卧房附近伺候的人,吩咐过除非靖安王来访,其他客人全都不见,所以就算是息铭也无法在这种时候擅闯。如果息沂初没有来,那便再无他人在附近,方才或许只是自己的错觉——低声笑着摇摇头,息筱正待翻个身,被布料磨蹭着的肌肤竟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感。

    身体忽然燥热起来,异样的感觉弥漫在全身肌肤上,丹田内似有一簇火苗剧烈的燃烧着,带来说不出的倦意。手脚乏得都不想动,可下体泛起的潮杨很快便燃遍全身。

    息筱站起身,推开榻旁的一扇木窗,期望午后凉风能缓解这突发的燥热。可笼罩在荫蔽中的房间里即使凉风拂面,也只会让他觉得身体更加酥痛,丝毫作用也没有。

    浑身滚烫,口干舌燥,没隔多久息筱心中便开始情欲激荡起来。身上每一处血管都似要爆裂般,突突的跳着。咬牙忍了一会,但只觉得身上的热度越来越甚,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体宛若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而感到如烈火焚身、炙热难耐,时而又如万蚁钻心,痛痒难分。不知不觉间,下面分身早已耸立涨大,尖端渗出的液体将顶起亵裤档口弄得湿嗒嗒的。热到发烫的密穴处更是麻痒难受,只想被什么粗长灼热的东西狠狠插入,方能一解饥渴。

    手握成拳,息筱五指皆已深深地插入掌中,透明的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想要凭借着疼痛来消减体内的欲火,可对于早已习惯忍耐疼痛却无法抵御快感的身体而言,那些微的血腥气只能更加煽动他的欲望。的4a尽管试图控制住自己不发出难耐的呻吟,然而低低的喘息声依然从喉咙深处溢出。欲火攻心难耐,息筱不由自主地想用双手去安慰腿间肿胀到发痛的火热器官,却又觉得若是真的这么做,自己便是输给了息沂初。

    使劲咬着牙勉强忍住,他只觉得周身的火焰越烧越猛,血液沸腾,胸腔便似要爆炸般,神智也开始混乱起来。不多时,他竟在榻上翻滚起来,无意识地寻求释放欲望的出口。但无论如何努力,这痛苦难熬的滋味却是没有缓解丝毫。

    强烈的药性勾起沉睡在体内蛰伏多日,曾经让息筱狂乱不已的那份快感。再也顾及不到赌气跟骄傲,他控制不住的双手在身上微颤颤地探寻起来。

    隔着丝质的亵衣揉弄胸前尖尖挺起的小巧果实,另一只手再也忍不住的连同亵裤捂上胀痛潮热的分身。只是停留在上面还没来得及撸动,一股几乎能将整个身体都麻痹掉的快感直窜到脑髓中,让息筱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情色声音。

    全身颤抖着,无法抗拒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息筱原本灵巧的手指此刻变得异常笨拙,甚至没法褪下碍事的亵裤。

    垂在颈项间的发丝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时刺激着敏感得紧绷的肌肤,微微开启的红唇里吐出凌乱的气息,息筱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手终于忍不住渐渐探向腰带。

    正要将手探入裤中,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循着声响望去,多日不见的息沂初双手推开门扉,看着在榻上辗转翻滚的息筱,他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往日执笔抚琴的玉手隔着薄薄的布料,生疏地套弄着自己的欲望,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搔向下。息筱精致的面容堆满欲火,菱唇微启,压抑着嗓子低声呻吟着,眼角眉梢都被羞耻跟快意染红。

    “哦呀哦呀,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真是不成体统呀。”从容地反手将房门关上,虽然是在调侃侄儿,但息沂初的口吻却是从所谓有的轻描淡写。

    叔父低沉磁性的声音终于让处在爆发边缘的息筱恢复一丝神智,他戛然挺下自己的动作,泛着氤氲雾气的双眼望过去。突然,他猛地翻身想要遮住自己双腿间挺立明显的欲望。

    然而被快感折磨得已经迟钝的身体却转错了方向,恰使那肿胀到极限的坚挺肉茎隔着半透明的布料直击在雕花木制的床棱上。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他双眼瞬间涌出泪水,整个人弓起身体蜷缩着瑟瑟发抖。

    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痛楚与被窥视所带来的羞耻感引发出强烈的快感,使得在欲望边缘的息筱再也忍不住,欲望的白液从分身的顶端喷射出来,在腿间的布料上留下一滩湿痕。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他俯趴在凌乱的床榻上喘息着。

    “好像从里面渗出来了。”慢慢踱至榻边,息沂初坐到他身旁。

    手指轻挑,腰带瞬间便被解开,滑爽的亵裤顿时掉落几分,露出雪白的双丘,还有双腿间毛色稀疏的分身。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疲软地垂在腿间,间或有零星白液从铃口间缓缓滴落,好一幅淫靡景象。

    手指挑起歪在一边的软肉颠了颠,令刚刚发泄过尚处在敏感中的息筱浑身又是一僵,疲软的分身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无论此刻在这个人面前有多不想表现出自己饥渴淫荡的一面,但被药物轻易就控制住的身体根本无视主人的意愿,先行对熟悉的手指做出了反应。

    “什么时候靖安王竟堕落到只会用药了?若是被那位端庄持重的宰辅千金知道,真不知她会如何作想。”轻掀眼帘,息筱睨着嘴角挂起淡淡笑意的叔父轻声叹道。

    “她大概是没什么机会知道了,除非太子殿下现在用这副模样去对她说明。不过就算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丝毫不在意地说着,息沂初的手继续轻柔地逗弄着又渐渐开始发硬的分身。

    手指缓慢地爱抚着息筱敏感的性器,像是描摹形状般在柱体上游走,指尖勾起还带着息筱体温的粘液像是戏弄似的涂抹在股间已经迫不及待一缩一合的窄穴口。

    “嗯……唔……”敏感的分身被略显粗糙的手掌包里住,息筱只觉得下身的感触全都集中在叔父的掌心内,胀痛得厉害。太过刺激的快感甚至让身体变得疼痛起来,令没有准备的息筱呻吟出声。

    这么温柔的手法与猜想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息沂初这次打着什么下流念头。像是抗拒,又似催促般,息筱勉强抬起手覆在叔父手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把打开。

    “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还真是敏感呢。”弯身,空闲的手轻触上息筱向前倾的背部,指尖由上到下,隔着亵衣缓缓滑过背脊,引得他一阵轻颤。

    手指滑过腰际,然后在息筱的双丘间轻弹一记,息沂初猛地抬手,将他的身体抱起走向床帏。

    宽大的床上铺着洁白柔软的光滑锦缎,让早已全身无力的息筱整个人趴伏着,息沂初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禁啧啧生叹。

    适才抱人之时,多余的亵裤已经掉落在地上,此刻息筱的下身未着一物。白嫩的双丘就在眼前,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着的双腿纤细而修长,青涩中带着不经意的诱惑感,让人爱不释手。衣襟口已经敞开的亵衣挂在他身上,无法止住春光外泄,胸前坚挺的两粒红珠从这个方向望去若隐若现。

    “你……哈……你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剧烈的动作令息筱无法自抑地轻喘着,虽然很想狠狠地给息沂初一拳,可此刻他却只能回头问道,因为激情而暗哑的声音平添不少娇媚。

    双手就连支撑起身体重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唯有被拦腰强行拉起的腰部向后挺起,这样的姿势让息筱虽是羞愤,可期望却更加激烈起来。

    “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虽然药性能告诉你,但药名还是不能说……那个不重要,怎么样,现下是不是觉更加快乐了?”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囊带,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刺激,息沂初低下头,轻吻几下息筱光滑的背部。的4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身下之人倏然挺直身体,连脚尖都绷紧起来。

    “谁说会……我……”就算身体无法反抗,在还没有被逼到尽头时,息筱嘴上也绝不肯服输。

    “说谎也没用吧。这药如不服解药,便只有与人交合才能暂时缓解。不过也不必太害怕,这药的药效只有几个时辰而已,只要能挺过去就好。”早已看穿侄儿心中所想,见他回转过来的双眸猛然一亮,息沂初将头凑到他身后,轻咬着小巧粉红的耳垂狎昵笑道,“本来以你的本事就算如果知道药性,努力点也不是挺不过去。可惜刚才不小心发泄了一次了,这可就不太妙了。”一边说着,息沂初的手放开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囊带,转而在蜜穴入口附近刮搔着。

    “能有……嗯……什么……”随着叔父手指的动作不满地扭动着腰肢,息筱的头埋在双臂下,再也无力转动。

    每次都能给息筱带来无尽欢愉的淫邪手指在入口附近浅探几下,却没有深入;之前对下体的刺激虽然强烈但还不足以让他发泄,息筱几乎要被快感吞噬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上次可是忘了告诉你,此药的药效是每次递增的。既是说,在发泄完一次后,第二次的情欲会比第一次更加猛烈,如果要强忍的话也就倍加难以忍受。”似是没有注意到手下之人跪在床上的双膝都快要软趴下去,息沂初的手指反倒沿着股间的沟线渐渐向上滑动,“发泄过后就身体会瘫软,这种极致的感觉是不是很销魂?现在你就算连移动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吧。”

    “……嗯嗯……不要……唔……”回卷的情欲来得又快又猛,息筱有如身处炼狱。

    听得息沂初的嬉笑,他顿时心中怒火窜起,身体终于忍不住全都落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火热的分身更是不顾羞耻的在细腻光挂的锦缎床垫上不停地磨蹭着。夹杂着丝丝微痛的快感从那极为幼嫩的敏感之处传来,可灼热的欲望却依旧难耐。

    呻吟着吃力地抬起手,顾不得会被身后之人如何耻笑,息筱的用力地套弄起自己腿间的欲望根源。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响得更湿腻,不知何时又回到他蜜穴口处的叔父的手指持续着绵长的折磨。

    “光这样……就算前面都湿透了,也没法达到高潮吧。”手指在菊花口处重重按压一下,待到身下之人臀尖猛地一颤,息沂初靠到他耳边呢喃轻笑。

    “不要动……呃……呼呼……”无法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也没法阻止或是让叔父做得更近一步,息筱妖艳地扭动着身躯,光是前方的刺激虽然让他有快要射精的冲动,可身后不断涌上来的空虚感却强烈到让他无法释放。

    “真可怜呢,可别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见身下之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息沂初终于放开手指,顺手从床头摸出一盒药膏,拧开盖子放到息筱身旁。

    这个房中的摆设没有哪处是他不熟悉的,他自然知道两人寻常所用的膏药放在何处。半个多月前才经受过蜜穴受伤之苦的息筱,恐怕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也不敢随便对自己的身体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所以他还得帮忙才行。

    “唔……嗯嗯……”仅是盯着膏药看了一眼,息筱眼中的迟疑便被如海潮般的欲望淹没掉。手指在药盒中努力搅动几下,他便颤抖着将沾满透明药膏的指尖探到身后,叩启那薄红的窄门。

    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抖动,手指刚进到体内,息筱就忍不住到吸一口气。被自己的火热窄紧贪婪蠕动吞咽着的手指循着记忆在体内探索,当手指不经意摩擦到敏感的某一点处时,他身体仿佛痉挛般轻颤不停。

    “啊……”像是感叹般吐息着,再也无法抗拒这份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息筱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

    就算变得更加狂乱也没关系,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也无所谓,只要能就这样……当快感就要达到顶端时,息沂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还息筱贪恋着自己体内温度的手指扯出来。

    “这样可不行!太子殿下被人看着自慰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叔父来帮你把手绑起来吧,这样就不会碰到了。”扣住息筱柔若无骨的双臂,扯下床帏边一段红色锦缎条,撕裂布帛的声响在房中尤为刺耳。

    红缎在息筱手腕上缠绕几圈后,息沂初便把他一个翻身,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将双手绑在床头上。白皙肌肤衬着明艳的红缎,绘出一派淫靡景象。

    无视身下之人饱含着怨恨之意的双眼,那水蒙蒙的漆黑眼眸就像是浸淫在寒潭中的黑珍珠,美丽而动人。息沂初低下头安抚似的轻吻一下他樱红的双唇,然后放开手,像是赏析般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已经被绑缚住的少年。

    “唔……不……不要……手……嗯……要……”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息筱再也维持不住头脑的清醒,少年纤细单薄的身躯在淡黄的锦被上扭动着,柔韧得宛若一条水蛇。

    白嫩的肌肤上透出情欲的淡粉色,衬着凌乱的床铺更显妖娆淫媚。身上仅着大大敞开衣襟口的亵衣,如白玉般的身体上就连一个吻痕都没有,双腿间发痛涨硬的分身挺翘着,不断从端口渗出痛苦的液体。

    无法宣泄出的快感在体内不停的奔腾着,撞击着柔弱的身体,让息筱即使无法使用双手,也还是不停地收拢双腿,交互磨蹭着,企图减缓下身那份不知该归为快感还是痛楚的强烈感觉。

    看到他这副模样,息沂初这次倒也没有阻止。反正就算息筱那双白嫩无力的大腿再努力,也无法只是靠这样就能达到高潮的。被他细心调教出来的身体,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能满足,对自己傲人的技巧而言,那才是最大的耻辱。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说清楚的话,叔父可没法帮你。”轻笑着微曲手指,猛地弹一弹息筱肿胀透亮的花茎顶端,粘在铃口上的透明淫水顺势飞溅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两颗原本小巧的凸起也已肿大挺立,在胸前湿痕的衬托下,呈现出漂亮的杨梅色。

    “唔……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息筱身躯不自觉地弓起,腰身不自觉地挺起,翘立的分身瞬间被送到更显眼的位置。

    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分身可怜的低泣着,灼热充血的胀痛折磨它染上更诱人的色泽,就好像只要这样它便能得到更多疼爱似的。

    身后的蜜穴内也是空虚瘙痒,淡色的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无言邀请着他人的怜爱。先前手指插入时涂抹到身体内的膏药也含着轻微的催情效果,经过连番的刺激,体内已经自动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使得薄红的窄门也染上一层闪亮的蜜液。

    被迫摆出最羞耻模样的身体却是一道绝美的佳肴,散发出淫乱的香甜气味。息筱全身轻颤着,双腿终于无力地停下举动。

    深深吸一口气,他赤裸精巧的白玉足试探性地伸到叔父腿上,轻柔缓慢地渐渐向上爬行。

    莹白玉足探到息沂初双腿间,压着他有些鼓胀的分身,脚趾缓慢地抚弄起来。

    极力克制自己体内的欲火,几乎用尽全身气力都集中在脚上。用大脚趾跟二脚趾夹着微微隆起的部位,上下滑动。

    “就算这么讨好我也没用。”轻笑着撤离身躯,无视床上之人立刻投来的不满眼神,息沂初伸手抚上他光洁的脚上,犹如羽毛般轻盈地在肌肤上描绘。

    这个孩子是他经历过的所有男女中对性事悟性最高的一个,只要稍微点拨就能立刻领悟要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大快感,或者主动去追寻自己想要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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